當全世界都在依賴 ChatGPT 撰寫文案、整理摘要時，帶領這股 AI 革命的 OpenAI 執行長山姆・奧特曼（Sam Altman），卻反其道而行，沉迷於手寫時紙張的觸感。

在大衛・佩雷爾（David Perell）的訪談中，奧特曼描繪一個有趣的居家場景，當清潔人員走進他的房間，經常會看到地板上散落著無數揉爛的紙團。他習慣將筆記頁面撕下來鋪平檢視，整理完思緒後再輸入電腦，最後將紙張揉掉。

奧特曼透露，自己是個重度的筆記依賴者，消耗紙張的速度驚人，一本約百頁的筆記本，在他手中僅能存活 2～3 周。

挑選筆記本的重點是「方便撕扯」！對這 2 支筆情有獨鍾

工欲善其事，必先利其器，奧特曼對文具的挑剔程度反映了他對思考效率的追求。他不使用市面上花俏的精裝筆記本，認為唯有線圈裝訂、具備硬殼封面，能放進口袋的筆記本才是王道。

他在訪談中強調，這種筆記本能讓紙張完全平攤在桌面上，更重要的是方便「撕扯」。奧特曼會將寫下想法的頁面一張張撕下，平鋪並排列審視，或是直接揉掉作廢。這種「隨寫隨撕」的過程，讓他能同時處理多個散落在桌面的觀點，而不必受限於筆記本的頁碼順序。

在書寫工具的選擇上，奧特曼也有堅持。他心目中的冠軍是「uni-ball micro 0.5」，認為這是整體性能最強的筆；而另一個心頭好則是「無印良品（Muji）」的 36 或 37 號深藍色筆。

AI 時代下，人類為何還需要書寫？奧特曼的答案很哲學

面對生成式 AI 如 Sora 的橫空出世，奧特曼認為文字的重要性不減反增。因為現在我們能以文字為指令，生成影片、音樂與圖像，這使得駕馭文字的能力對世界的影響力大幅提升。

至於為何人類仍需親自寫作？奧特曼給出一個哲學觀點：「寫作即是思考。」

他解釋，好比程式設計，即便未來 AI 可以自動寫好程式碼，人類仍應學習如何 coding，因為這是一種訓練邏輯與解決問題能力的過程。寫作亦然，它不僅是為了產出內容，更是為了鍛鍊大腦的清晰度。

奧特曼坦承，目前的 AI 技術雖然強大，但尚未出現能比「坐下來專心打字或書寫」更能釐清思緒的替代方案。如果哪天 AI 能讓他思考得更透徹，他會毫不猶豫地擁抱新科技，但在此之前，他仍堅信人類獨自面對文字時的深度思考能力。比起與人交談所獲得的靈感，那些需要獨自反芻、透過指尖輸出成文字的想法，往往更為深沉且關鍵。

大忙人怎麼在行程夾縫中工作？抓住 11 分鐘的空檔！

談到如何進入專注狀態，奧特曼分享工作習慣的改變。過去他曾認為，必須要到特定的咖啡廳、戴上降噪耳機才能開始動筆；假如要他設想一個最完美的工作情境，那絕對是手握一杯咖啡、行程留白的周六早晨。

但現在，身兼數職的他學會利用瑣碎的時間，只要能有「11 分鐘」不受打擾，無論是坐在汽車後座或是躺在床上，他都能立刻進入深度思考與寫作的狀態。

奧特曼分享，他在平日處於「辦公室模式」，行程被會議塞滿，幾乎沒有獨處與思考的時間，主要任務是與人交流、碰撞想法；而周末則是他神聖的「安靜領域」，他會刻意遠離人群，利用長時間的獨處來消化周間接收到的資訊，並透過書寫進行深度工作。

資料來源：Sam Altman's Method for Clear Thinking；本文初稿由 AI 協助整理，編輯：支琬清